Friday, April 15, 2011

荆棘林

重重的荆棘包围着,覆盖着。

一个转身,一个抬手,都苦不堪言。
神经麻木了,催眠着这其实不算什么。

我扯着荆棘,手上沾着鲜血。
后来发现,那头的你,手上同样沾满鲜血。

也许只有走出它,我们才不会再受伤。

不舍却无能为力,是多么磨人的滋味。

Monday, April 11, 2011

百态

从飘零的怀疑到落实的安心。

看着一群本是独居的豹子为了圆满尽力配合着彼此,包容着彼此。
虽然有着些许别扭,可是豹子还是做到了不是。
尽力在这三天去完成一切美好的事情。

有时完美就只有那么一次。
会是这次么?
也许会是。
在我十八之前的阅历里。

后来的意外,是我之前没预料到的。
我像个傻子般,无措看着它前来,体会它存在。
我慌。
那几个不眠的夜晚里,堵得荒,却找不到口子。

我提着装着满满的豆子的篮子,小心翼翼地走着。
脚下一个颠簸,篮子翻了,豆子撒了。

完美不完美。

“醒了没?”睡得正香时我接起一通误以为是闹钟的电话。
“醒了。”我无奈地低沉回应。
“快点弄好。要退房了。”
我应了声,挂了电话,接着叫睡神起身。

我拿下昨晚有跌进水盆的不良记录的鞋子。
我摸摸鞋身,竟然干了,还是温温的。

看着剩下未解决的杯面和饼干,我灵机一动,找来妹子。
泪花笑,示意我留下一杯杯面。
妹子来到房间,笑得很开心,在房间和泪花把饼干分着吃。
没记错的话泪花只分到两三片,过后妹子就把饼干连带杯面卷走了。

收拾好一切,等好泪花解决了杯面,我们下楼退房。
在经验无数的泪花指导下,我们快速退房。
19人的行李堆作山,寄放在酒店。

泪花、我、阿猫、波钢、傅、猪娜和师太一行七人来到Pizza Hut吃着不懂啥口味的披萨。
波钢一人独秀,吃着好像是海鲜意大利面的海鲜意大利面。
大家吃得匆忙,都饿了。
又是不绝于耳的喀嚓声。
静文和健祥加入。
渴疯了的健祥竟然问喝杯水要不算钱的傻问题。

我们来到M&M'S巧克力店门口。
喀嚓声再次幸临我们。
我们乱逛,选着手信。
逛了一大圈,最后来到另一家巧克力店。
我,猫和傅买了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巧克力给阿奈。
大家又另外买了些巧克力。

走着走着来到Game场。
看着玩得开心的泪花,我心动,买下一张价值二十令吉的游戏卡。
我运气比泪花好很多,不过技术就有待加强。
玩着靠运气又靠技巧的不知名游戏,我乐。
运气特好,两百多张票就这样一张接一张地跑出来。
无奈的是,每个人看着我手里的票都一脸惊奇地问我这是谁的票。
我看起来就是不会玩游戏的么我。
大家的票集合起来一共有1300++。
换了磁铁。每人一个。
大奶赢最多,多拿了个钥匙扣。看他乐得。

不懂哪位谣传说巴士来了。
我和泪花赶的。又是地瓜又是豆沙饼。
回程我们搭双层巴士。
看着巴士,我特闷,这么危险。
还要参人,我更闷。
不过好彩只是四位,且是蛮随和的。

巴士司机以龟速领着我们缓缓告别云顶。
我乐,因为下山的速度很慢。
泪花下山晕,忙着找纸袋,不过幸好到最后都没见她吐。
波钢下山并发症,整个人又是要死不死的样子。
不久后大伙儿看似都进入了昏睡状态。

我特兴奋,睡不着。
妹子说他在车上不会睡觉的。
估计当时就属我俩呈清醒状态。
我小声哼歌,被旁边的妹子听见。
妹子转过来,笑。
我斜视他一眼,继续哼。
妹子当我是收音机,要求一会儿大声、一会儿静音、一会儿加快。
我笑,乐。
妹子这长不大的小屁孩。

大奶睡不住,爬了起来,到处喀嚓大伙儿的睡颜。
喀嚓到泪花这边,我来不及阻挡,泪花被喀嚓。
泪花起来,怒,发神经。
继续哈啦,球经话题持续。
三人大谈梅西,托雷斯和球赛。

来到第一个休息站,众人复活。
解手的解手,买食物的买食物。
泪花买了包虾饼。
传到妹子手里时泪花说要收钱,一片两块。
妹子无奈,抓了一片。
我和泪花笑。
话题持续。
大家吃了一会儿聊了一会儿又继续睡。
奇怪你们怎这么会睡。
以后谁还敢说我是睡猪我就鄙视谁。

天色渐暗,抱怨声此起彼落。
“怎还没到?”“现在在哪里啊?”
有人阿Q地说“这样才划算啊,花了这么多钱坐车当然要坐久一点坐回本。”
众人笑。
司机大叔惊觉时间已晚,加快速度在高速公路往死里冲。
我皱眉,快车。

又是不知名的休息站。
天色已黑,司机开启了车上蓝色和橙色的灯照明。
众人悦。
有几个皮小子把手罩在灯上,一会儿拿开一会儿又罩上,决心把巴士打造成小型迪斯科。

不晓谁领的头,巴士变身小巨蛋。
唱了爱国歌曲。
全部人把焦点集中在Jalur Gemilang,前面的歌词完全含糊带过。
一唱出Jalur Gemilang后,全部人紧急刹车。
一秒的静默后,大家进入狂笑的歇斯底里状态。
不懂哪位天才建议唱从云顶到古来。
我笑,回忆着该怎么唱。
想着的当儿,阿猫已唱出。
“从云顶到古来 我就爱新鲜加刺激”
众人再度狂笑不已。
后来傅说再过几天是舒亭的生日了。
我们再度兴起,大声地为她唱着生日歌。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样 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 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 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

看住时间 别让它再流浪
从前我 太适应悲伤
你的出现在无意中 却深深撼动我
一起走着 没说什么 心是满足的
                                                       ”

第一次见你不太顺眼
谁知道后来关系那么密切
                                          ”

假装了解是怕 真相太赤裸裸
狼狈比失去难受
我怀念的 是无话不说
我怀念的 是一起做梦
                                               ”

回忆里想起模糊的小时候
云朵漂浮在蓝蓝的天空
                                          ”

从此以后我都不敢抬头看
仿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颜色
从那一天起 我忘记了呼吸
眼泪啊永远不再 不再哭泣
                                            ”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 随记忆风干了
                                                        ”

玉山白雪飘零 燃烧少年的心
使真情融化作音符 倾诉遥远的祝福
唱出你的热情 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 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

再多的风景也从不停靠 只一心寻找我遗失的美好
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 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
我取了些我们在巴士上唱过的歌词,比较适合我们的歌词。
以前的我们,现在的我们,未来的我们。
我认为的我们。
唱过一首又一首低气压的歌曲,心情从兴奋开心到不知所措和不舍。
很强烈的不舍。
唱歌时我真快难过死了我。
我忍,搏命忍。
我晃着吊在座椅上的手,分散注意力。
走上走下,我动作多多。

巴士在我们的可怕的歌声中回到了古来。
某些人下了车。
其中就包括泪花。因为她不要去古文茶。
其余的人决定一起吃个晚餐再回家。

我们又是一大行人高调地拖着行李从麦当劳对面的油站走去古文茶。
一行人在川流不息的车流的注视洗礼下飞快地往古文茶前去。
我们拖着重到不行的行李来到了古文茶。
接受着众人看疯子似的眼神,心理素质特好的我们淡定地坐下点餐吃饭。
几个小瓜陆陆续续地回了。
我们用了最痞子的方式欢送她们。
巧遇Ms Chan,打了个招呼,她与家人飞也似地逃离有我们的现场。
闷,我们有这么丢人么我们。
对于老师,我们向来给予同样的待遇。
于是,我们流氓了> <
我特聪明,没接受他们可怕的洗礼,匆忙揪着行李和蠢到毙不会看情况的傅跑人。

此行宣告结束。

1.4.2011

完美不?完美。

一大早被夺命连环门铃声吵醒。
我率先从床上跳起,冲到门前看来者何人。
隐世睡神泪花翻了个身,无视门铃声继续睡。

透过猫眼看着空荡荡的门前,我无奈,半关着可怜的眼睛爬回床上继续睡。
睡着不到十分钟,可恶的门铃声再度响起。
且不至一声,是连续狂按的那种,活似门铃不用钱似地按。

我怒了我,跳下床,大力地抓着门把打开门。
用着平淡的语气问着正常的问题。
“刚那按门铃的是谁?”
我悄悄磨着牙,准备对那人大肆喊骂。
“哦?刚刚啊?是舒亭啦。”
我僵着脸,和煦的笑容持续。
一肚子的坏水胎死腹中。

料理完毕,我们一行人来到麦大叔的店蛮横地吃着霸王餐。
谢谢妹子的处女座精神。
拜他所赐,麦叔叔的那早餐套餐最后被一抢而空了。
人类就是这样。轻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珍惜了。我和泪花吃不完那多到不行的蛋。
妹子帮我吃一点那蛋。他说他吃到要吐了。说是要吐,却还是吃完了。

带上傅等人帮大伙儿买的入门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赴行。
大伙儿一行人在傅的带领下往海盗船前去。
想着海盗船,我脚快软了我。脸上的笑容绝对是僵硬的。
因为之前不好的回忆,我特畏惧海盗船。
等待的当儿,恐惧感濒临前所未有的极点。
我和泪花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上,两人一排。
坐上海盗船,我抱着必惨的害怕心情视死如归。
一上船,我抓着扶手死命往里边卧去。
泪花看着我,眼底尽是无奈。
( 我这容易么我 我怕啊>  < )

一阵笛鸣后,海盗船缓缓移动。
随着越跑越快越飞越高的船身,我尖叫呐喊,夹带着哭腔。我快吓惨了我。
我看着泪花很欠打地在不恐怖的时候白痴似地尖叫,还一直叫我不要搞自闭。
可怕的海盗船在我的尖叫声和泪花无奈的眼神下终于结束。
我如获大赦般下了船。

众人玩过他们认为不怎么刺激的海盗船后,无视我要玩咖啡杯的建议,往冲天炮前去。
看着眼前高耸的冲天炮,我闷,有自知之明地坐到一旁的长凳上去。
猪娜大奶呈做英雄打头阵。
近距离看着高高升起再狠狠往下坠的他们,我惊悚,还是接受不了。
众人看着高高升起的两人,纷纷跑去排队。
脱队的阿猫、波钢、静文和老肥肥等人终于归队。
在我晃神的当儿他们已经跑到排队处催着尚坐着的我前去。
我皱眉,摇头。

转过头,看着频无聊双手插在口袋耍帅的泪花。
不知是我自己乱想还是怎,总觉得泪花在等我适应。
觉得小对不住她,我和泪花前去排队了。
泪花还是那不引以为意的欠打语调“要玩啊?随便咯。走咯。”
好吧,其实爱玩的因子也有在作祟。我说我。
且,浪费啊来了不玩。

坐上座位。
升空时胆怯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怒。
之前不懂啥人跟我说“不恐怖的,大会,一点都不恐怖的。”
我尖叫“谁跟我说不恐怖的!你们骗我!”
隐隐约约,我听到下方传来的嬉笑声。
再升上去点,风景真的很漂亮,可是我的心情很不漂亮。
最高点,我睁了下眼睛,瞄了一圈,就飞快地闭上眼,等待着下坠。
来不及惊讶,来不及害怕,来不及呐喊,屁股离开了座垫。
我大幅度揪紧着扶手,往死里憋着忘了喊。害怕得不会开眼睛了我。

停在半空中,我回忆刚刚那瞬。
哇,竟然没有海盗船恐怖。
看着在排队的兄弟,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又赶紧缩回。
这次,我睁着眼眸让屁股又离开了座垫。
因为觉得不恐怖,我又拉泪花玩了多一次。
可是上去又后悔了,我在上边一直是后悔的。
又是一次次的尖叫,这次,我把眼睛打开了。

大家来到云霄飞车这边。大伙儿一股脑儿前去排队了。
我需要冷静。
看着他们搭上的云霄飞车在轨道上冲刺,我兴奋了。想玩。
又有人跑来说啥不恐怖之类的屁话了。我忘记是谁了。
泪花又是那调调“你要玩啊?哦。玩咯。”
好。那我们就玩咯。
坐上云霄飞车,我再度大幅度抓着扶手增加安全感。
这次,我争气了,除了旋转式360度那边,我都睁着眼睛。
为自己鼓掌。我大胆了我。

大伙儿继续前进。来到恐龙国度。他们打算坐船被恐龙围观。
泪花,我,波钢和傅就此脱队。
我们四人跑去玩小型的云霄飞车。
泪花发现异族帅哥,特兴奋。
后来惊觉他可能是印度人,特难过。
坐上座位,我们喉咙开始发达。
第一个往下冲的瞬间,尖叫声冲刺我的耳膜。
我还是睁着眼睛的。
大家喊开了,从头喊到尾。
最喜欢泪花的尖叫声,特搞笑。

紧接着,我们爬上了高高的秋千。
很庆幸,我选了最外面的位置。
我依然坚持大幅度地握着扶手。安全感啊安全感。
未开始之前,我们四人像白痴一样踢着彼此的座椅。
一阵响鸣,秋千开始升空。缓缓至快速旋转起来。
我觉得旋转时很凉,可泪花用冷形容。
又是阵阵尖叫声。
我看着泪花双手抱胸奋力地在秋千转慢时放声尖叫。
看着她白痴的举动,我很辛苦地又笑又尖叫。

一下秋千,傅的脸色不对。
“我晕哦,给我水。”
看着坐到同样不舒服的猫身旁的傅,我无奈。
看着咖啡杯,我雀跃。
我揪着身旁的波钢“诶我们去玩咖啡杯咯?”
“好咯。”他不怕晕地奉陪。

我兴奋地走上前排队,看不见在前的危机的妹子傻傻地跟着来。
坐上小到不行的咖啡杯,我们三人的脚卡来卡去一直找不到最适合的位置。
调试好了后,工作人员还是不舍得鸣笛。
我自顾自玩转了起来。
妹子和波钢加入,但死死望着轴心,深怕自己一个不当心就晕了。
借助他们的力道,杯子转的很快。
我特兴奋,拍开后来越转越慢的手自己转了起来。
体力问题,我转得正顺时被波钢拦截了下来。
不打紧。我看风景。
不看还好,一看我笑抽了我。
妹子瞪大眼睛死死望着轴心,不敢乱瞄。
我笑,唤他看下四周,看四周才好玩。
他望一圈。“不可以啊,晕啊,我要看这个才不会晕。”
我笑。特开心。
我看向同样晕得不行的波钢。
他紧紧抓着轴不让它转动,活剥我的乐趣。
眼神望外一飘,寻找熟悉的身影。
这才发现,大奶,菜市美和静文正坐在旁边的杯子里。
看大奶我就笑喷了。
大奶低着头,手按额头死死盯着轴心坐在旋转得特慢的杯子里。

有玩咖啡杯的都坐在旁边摊子准备揽客的椅子上。
大奶和健祥直接趴在桌子上。
我恶质,憋笑得辛苦。
我兴奋,找着不会晕的人陪我玩多一次咖啡杯。
我觅着静文,他说因为刚大奶和菜市美晕了所以他才没有转。
老肥肥跟着加入。

又是一阵卡脚。工作人员还跑来问我们够位坐么。
我们大笑。
同样,还未开始,有我在的杯子又开始转了起来。
由于静文和老肥把杯子转得特快,我玩得很开心。
杯子转得超快,我很兴奋。
他们在杯子上一面说笑话一面大力地转着轴。
我难受,太搞笑了。
坐在旋转得超快的咖啡杯上,笑时往后仰,头总是不住甩出去回不来。
转了一会儿,头也总是甩出去的静文扭到脖子了。
大家把速度放慢,静文适应了一点。
我们再度加快速度。
玩疯了我玩咖啡杯。

我和泪花舍命陪要死不死的傅和波钢回酒店休息。
傅和波钢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我和泪花闷,聊天。
哦耶~我俩竟然会聊天了~~真开心。
聊到托雷斯,泪花疯狂地捶打我;聊到梅西,泪花无奈地看着我。
波钢很麻烦,一直睡不着,还说我们太吵。
终于睡着的两人睡姿呈虾米状。
我奸笑,喀嚓独家的虾米照。

三点多,说只睡十分钟的两人睡了三十分钟后终于舍得醒了。
照样我们四人,跑去玩碰碰车。
车场有几个职业变态,活似跟每个人有血海深仇似地乱撞。
下了车,四人短暂愤怒辱骂职业变态。

我和泪花不知怎地脱了队,跑去玩跷跷板。
那不是人的跷跷板,把我背后磕疼了。
泪花看着我笑得很开心。
玩着不是电动的秋千,荡得高高的泪花一直在笑,因为我荡很低。
过后我们一起去玩大象。
全部大象里竟然只有我乘坐的大象不会飞。
无奈,我淡定地吹着风。

波钢从古来来接我们归队。
前往玩独木舟排队的地方。
很不好意思地,菜市美这娘儿们不改三八本色带着我们三人插队。
把外套收起,我们放手一搏。
泪花,我和波钢乘坐同一艘独木舟。
泪花前锋,我中锋,波钢后卫。
泪花一坐进独木舟就鬼叫个不停,因为她坐到沾着水的座位了。
见了天日,她又尖叫。她的衣服过长,坐在裤子下了,发现时已经回天乏术了。
我一会儿盘坐一会儿伸长脚,鞋子早在一坐下时就湿了。
泪花的脚从头到尾不受控制不住颤抖。
我和波钢看着泪花的脚笑个不停。
独木舟来到最高点,我缩着身子耸着肩膀把头点在泪花的背上。
又是来不及呐喊的一次,水花在那瞬间将我们隐去。
我们在泪花极度疯狂的尖叫声中重见天日。
泪花仰天怒喊“我的衣服湿完了啊!啊!”再追加一声低沉的怒吼。
我们在背后笑得死去活来。
“看这里!”不懂哪位对着尚未准备好的我们又是一次喀嚓。
我们在波钢的努力和我与泪花偶尔的帮忙下追上前方的独木舟。
由于前方的独木舟也在努力往前游,造成三艘独木舟并肩地在横在不长的轨道上的搞笑局面。
我们三人手忙脚乱阻止独木舟往前游以防不测。
再一次的冲刺,泪花彻底无言。
看着她,我笑惨了。

我们一行人为了省时,很帅地跨过围栏往矿场车跑去。
这次,我们一行19人一起玩着同样的游戏。
开着摄影人的玩笑,矿车一个急速前进。
我们尖叫得歇斯底里,疯狂都不足了形容了。
那是高调地耀武扬威我们的青春和友谊。
我们这样彻底疯狂地玩转了矿车两次。
泪花说等下玩矿车的人吓到做么玩矿车身体会湿湿的。
我笑。连带阿猫。

在泪花的带领下,我们乘坐飞龙风干去了。
超级无敌鄙视那个死麻烦的工作人员。
又是疯狂的呐喊尖叫时刻,大家都喊疯了。
尖叫声贯穿室内室外,吃着快餐的谁谁谁都抬起头看着上方极度疯狂嘶吼的我们。

众人玩累了,忙着找厕所料理下自己或行个方便。
有人提议来个疯狂的—在走得超慢的毛毛虫上持续尖叫。
最后我们还是没坐成。
不过傅,健祥,师太等人有去坐毛毛虫。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他们就这么不见了。

我们又跑到秋千那里去。
我要玩啊,旋转时凉啊在上面。
泪花在途中一直鄙视我们叫秋千作秋千。
“它叫飞椅咯,什么秋千将难听。”外加一个斜视的眼神。
我闷,秋千也很好听啊我觉得。
我依然坐在最外面的位置。
又是一首幼稚的踢踏进行曲。
秋千升空。
全部人再度卯足全力尖叫呐喊。
“huat ki啦!” “huat啊!”
种种白痴的宣泄方式逗得我又喊又笑。
由于坐在外面,身子总是不住往外向去。
后来静文告诉我说坐在外面时身子向外面从下面看很丑。

我们越挫越勇,匆匆从秋千上下来跑去排队区。
这次静文也一起玩了。
又是一轮疯狂的尖叫。
我努力把位置调整回来,可是不怎么成功。
泪花依然不紧张地抱胸乱乱尖叫。
我笑,玩秋千特开心。

大家集合,想去玩小型云霄飞车。
可是它在休息,得等个十五分钟。
我们分秒必争,冲向海盗船。
坐上海盗船等待笛鸣的当儿,一列毛毛虫在我们前上方的轨道上缓缓往前挪。
泪花说“说不定傅他们在上面。”
我笑。笑得正欢,一节毛毛虫的肚里伸出几只白花花的手奋力地招着。
“真的是他们!”下方的我们同样用力挥着手。
笛鸣响起。海盗船轻轻摇起。
我们还来不及尖叫呐喊,前上方就传来一阵尖叫声。
我和泪花大笑。
这是在帮我们助阵么这。
我们一班人再次极力尖叫。
我们极有规律地在船身往后飞时发出低沉的“无”声;在船身往前冲时极度恐怖的尖叫。
对面貌似情侣之类的人类好像被我们恐怖的尖叫激到而加入我们。
造就我们在发出“无”的声音时对面传来“啊”的尖叫声。
两种声音参杂在一起,的确吵闹不堪。
不过因为我们是制造者,所以我们得乐其中。
但是对面第三排的一对不懂啥种族的情侣却非常无奈我们两帮人呐喊的对决。
泪花说男的那位还一脸无奈嫌恶地抠着耳朵,明示我们的不良行为正荼毒他的耳朵。
我们听后再度大笑,但仍置之不理,继续放声尖叫。

玩了一趟,回到小型云霄飞车那边。
竟然还在休息。
泪花在旁说“他们不会将快的啦,你以为他们将准时的咩,是我一定更久回来。”
我白她一眼,屁颠屁颠跑向一旁的咖啡杯。
本来是静文和我要再挑战的,可后来静文怕自己会晕就不要玩了。
到最后逼于无奈,我自己坐着一个咖啡杯转了起来。
体力问题,我的杯子一点都不快。
不知是怎,没有你们,杯子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匆匆下了杯,等着泪花等人玩完一轮的小型云霄飞车。
看着玩好了的泪花冲着下车,又是跑又是翻围栏。
我笑,很乐。
过后波钢和静文也上来了。
静文也是翻围栏,不过他比泪花淡定很多,比较从容不迫。
这次我和泪花勇坐前面。波钢和静文坐后面。
又是阵阵尖叫。
我特勇敢,开着眼睛。

猪娜和波钢两个花了很多钱玩骗人钱的游戏。大家陪跑。
猪娜可怜,什么都没赢到。
波钢比他好点,赢到一个小的粉红海马玩偶。
阿猫小不舒服了,就坐在长凳上。
后来静文妹子他们跑去鬼屋玩。
泪花跟着去,因为她觉得很无聊。
我小怕,不敢进去,所以很好心地陪阿猫坐着。
等着他们出来,我们又跑去玩多一次海盗船。
我们又干了同样的事情。
“啊”“无”声不绝于耳。
坐着倒数第二排的两个男生也被我们带动喊着。
对面最后一排又是一群故意和我们唱反调的娃儿们。
又是玩得尽兴的一次。

傅等人回来了。
我们19人在人造瀑布前被喀嚓咔嚓了几次。
工程之浩大非你所能想象,每次摆个位置都花了不少时间。

我们来到不懂叫啥的熟食中心又狠狠被宰了一刀。
泪花吃得特慢。
我,波钢和傅留下来等泪花。
终于等到泪花吃完,我们出到外面来。

傅不知怎地脱队了。
泪花,我和波钢去看传说中的4D影片。
我们等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等待的当儿我们三人不改废团本色死命互扎。
其中就属泪花扎人扎到最爽。
我和波钢很是无奈。
体弱多病的波钢开始发颠不舒服。
泪花选座位时差点选到有呕吐物的座位。
我也是。同庆幸。
傅跑来了,坐在波钢旁边,对着我们又是一阵喀嚓。

我们陪着快不行了的波钢回酒店休息。
波钢在阿猫的房间睡觉。两个人独处。
泪花开始搞怪,说等下我们梳洗完后去找他们时会看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睡。
我笑,那画面娱乐了我。

梳洗好后,我们便过去4759串门子。
他们避嫌似地选了两旁边睡觉。
我们进去时波钢已经进入昏睡状态。
也是要睡觉了的阿猫不懂做么突然要吃薯片。
我接个电话,讲完了电话后发现阿猫已经彻底昏睡过去。
泪花趴着听歌,听着我讲电话还时不时笑一下。
泪花爬了起来,我们开始乱乱聊天。
哦耶~聊天~~~
真是聊天,就比较正常的聊天。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打算以声量弄醒他们,泪花说等到12点再不醒我们就回房间。
我们发现波钢睡觉时会不自觉嘴角微起,很像在微笑。
泪花恶质,说波钢其实醒了的,听到我们讲话所以暗笑。
泪花跑去叫波钢不要假假了,波钢没有理她,显然尚在熟睡。
阿猫睡觉会打呼,还会摆造型。
我惊奇阿猫睡觉竟然还摆造型,泪花却说很正常。
我俩分别坐在他们身边以正常的音量吵他们起身。
波钢不理会泪花还把外套罩在脸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和泪花后来合力叫猫起身。
我们声量微微大了点。
阿猫睁眼,目测何人,接着转过头继续睡,留下我和泪花在风扇底下凌乱地笑着。
泪花一直纳闷我们很像换个地方聊天罢了。

后来静文和妹子跑进来,我和泪花就回房了。
泪花突发奇想,把湿湿的鞋子放在灯上面弄干。
我看着她在灯上的鞋子彻底无言佩服。
这不愧是泪花啊这。
我跟着把来了云顶后就破到不行的包鞋往灯上放去。

那时大概是十二点多,泪花奇怪的睡意又来了。
我等了一会儿睡意也来了,躺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找泪花讲话。
泪花聊了会儿把宝贝捂住脸让我别吵她。
我自个闭着眼睛回忆下午玩过的刺激游戏,虚拟出坐云霄飞车和秋千时的倾斜感。
玩得正开心时,又是可恶的门铃声。
我说了不要按门铃永远没人听得进去。
傅等人过来聊天,发现猫和波钢还是吃药比较好。
我找细心的伟云等人拿药去。我们怎就没想到要带药呢。糊涂。
揪着两颗药丸,我往猫房间走去。

拍醒波钢,让他吃药。
他竟然还我一句“我不乱乱吃药的。”
我在空气中僵硬石化。
摇醒阿猫,他像读复机一样重复问着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无奈,我重复再重复。
幸好最后终于舍得吃下去了。

我挤到泪花床上并肩坐着。
大伙儿持续聊天。
不久后,伟云等人带着许多零食来到我们房间开着斯文的轟趴。
敏嘉把头趴在泪花的脚边仅有的床位。
不知怎地,她揪着泪花伸长了的脚问这是什么。
发现后我和泪花已经笑惨了。
众人玩着游戏,我和泪花跳过一个个陷进。
睡意越来越浓,我俩从坐着到剩一颗头撑在背后的墙上闭着眼睛微笑。

伟云发现我们不顶,我尴尬了起来,连忙坐直。
但不久后又滑了下去。
后来大伙儿还是离开了,他们到外边逍遥快活去吹晨风。
没记错的话当时四点有多了。
我爬回自个儿的床一路睡到天亮。


31.3.2011

完美不完美?

一直以来 我很不喜欢用最简单的字眼记录我想记录的事情
可是这次 我为你破例了
我只想把我记得的一点一点完完全全记录下来 我好怕自己以后忘记了
它是那么地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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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象征着我们雀跃心情的晴朗早晨。
懵懵懂懂中,我翻开了猫大的起床信息。看着电话上显示的时间,我按下挂机键,闭上眼睛继续睡,等到梳洗好了的老豆把我叫起。
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的我依然精神奕奕,只是觉得云顶之旅对我而言有那么些许的不真实。我竟然真的要去玩了。

到达聚集地,竟然没人出现?恍惚间,我以为自己被抛下了,还小小着急了一下。
看到泪花,被她的话扎得死去活来后,去玩的心终于苏醒了。

坐上我很期待的巴士,很开心地和泪花凑成对并肩坐着。
幼稚了一会儿,泪花开始听歌,我开始无聊到处跑。
其实这段我不是很清楚了,我只知道,在车上时,我很开心。因为,大家在笑,正如我想的那样。

可是上云顶时我有点小怕,其实是很怕。我很怕那些弯道不行的弯。
难得泪花会想要梅西分散我的注意力,虽然这招效果不是很显著,可我其实还是很感谢她的用心。哦耶~梅西~~~

就这样,梅西陪伴着我上了云顶。
我们既浪漫又梦幻地进入云顶活动范围。阵阵层层雾气弥漫在空中,夹带着丝丝寒气,将我的兴致推向最高点。
我穿着不怎么能御寒的薄毛衣,踏着较快的步伐,与泪花和傅提着沉沉的行李一马当先冲到酒店。
缓缓前来的大家豪迈地把行李放在大厅的柱子旁。那行李们,井底之蛙的我且用壮观形容之。

等着好心的伟云,慧玉和舒亭帮我们办登记的当儿,大伙儿不安分了,揪着旁人乱逛。
我和泪花也不例外,来过无数次的泪花带着许久没来过云顶的我到处乱走。
每到一处,泪花就向我介绍这好玩么这好吃么,最后到了外面,看着泪花兴奋地买着烤地瓜。
看着泪花兴奋的样子,平凡的地瓜变得美味极了。我出声,让泪花准我做股东。

因为天气的衬托,咬着烧烧甜甜的地瓜,似乎变成了件很幸福的事。很开心。
吃着地瓜,我们踏上回大厅的归途。
走着笑着,我一个挥手——把泪花手中的地瓜打下。
看着地上滚动到一旁的地瓜,看着一脸惊讶望着我的泪花,我在凌乱的风中狂笑着,有着小小歉意。
捡起地瓜丢进垃圾桶的泪花又斜视我一眼,见状,我又狂笑不已。好吧,我承认,我笑点真的很低。

我俩啃着地瓜回到大厅。
快到大厅时,被舒亭,阿猫和波钢金刚拦截了下来,催命似地要着我俩的身份证。
掏出身份证的途中,又鄙视人了。严重无敌铁金刚鄙视说我是地瓜的人!!!无敌鄙视 怒视 仇视
不久后,麻烦的手续终于完成了。
我和泪花被安排到了4758这间房间。
哦耶~~~我们同居了我们~~
小兴奋。可我还是装作很冷静。
泪花一进去脱了鞋就直接在床上翻滚,翻完起来后呈出神状态。
我跟随在后,脱下鞋子放下行李。
听着门外的猪娜拿热水去,我拿着水壶跟着乘水去了。
姐不敢一人自己乘水去 姐怕>_<

回到来后,拎开窗帘,一幅完整的户外美景净收眼底。
打开窗户,些些冷风吹来,提醒着现实的存在。

一番发呆的等待后,我们下楼吃晚餐。嗯对,是吧,应该是晚餐。
大伙儿到小贩中心进食。
我、傅、波、师太和键祥在泪花的带领下来到传说中很便宜的地方共进晚餐。
我吃了辣到不行的宫保鸡丁饭。
九令吉的宫保鸡丁饭。
明明贵个半死还得捂着大出血的身子直呼好便宜。
这什么世道这?!

被宰了后,我们一行人拖着血流泊泊的身子往户外前去。
推开分割室内和室外的板门,外头阵阵冷风逼得我们不得不朝户外走去。
这感觉着实太爽了!
这不是人造的凉爽,我乐得尽情感受。
我们一行人像白痴一样嚷嚷着“冷啊!冷啊!”。尤其是怕冷的波钢。怕得都抖起来了我看。真是。
傅翻出相机,对着我们死命地“喀嚓!喀嚓!”。
我们一行白痴在外面自得其乐了起来。

跳过我不怎记得的过程,镜头直接来到雪屋前。
穿着大大的红黑色夹克的泪花特搞笑,活像没穿裤的小屁孩。她怕别人认为她没穿裤还打算把夹克弄高一点。
从头到尾嚷嚷着冷的体弱波钢这会儿又吵着自个穿的是短裤。活像我那及膝的裤是假的,泪花的短裤是长裤似的。那不是消遣咱们这。
吵吵闹闹中,我们进入了即将被玩转的世界。

不知怎地开始,某些白痴就锁定我死命地往活里砸。
幸好咱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啥,好吧,其实是我先把雪块不要命似地往人脸按去。
我不记得我对谁先开炮了我。那啥,节哀啊。
我一开始先是把雪块往人脸按去就撒手跑人,到后来越战越勇把雪块往人脸按去后死命不放手,活脱脱那人是我敌人似地按。
我常常看着一张张被捂着的人脸在我面前无力地扭来扭去。那模样,娱乐了我。过后都这么个玩法。
受害者怒了,往我脸上也是这么个砸法。这还让我活吗这。
我鼻子到今天碰下那还是疼的;脚上至今至少还有着两块瘀青。
可想而知,那力度,是来报仇的。

让我看得最得意的就属泪花了。
她在里面就是座怕冷的雕像。
时不时跑出去一会儿又跑进来,且,不知是形象问题还是怎。竟让没人敢像我砸人那般砸泪花?
这时候通常会有名不怕死的壮士前来牺牲。
这位天真的勇士就是妹子先生。
他揪着雪块往泪花脸上砸去。
泪花惊讶了—愤怒了—行动了—
我看着一脸口水似的泪花双手捧着大团到不行的雪块追火车似的追着妹子杀去。
那画面,我笑了,狂笑了。
不懂从谁那听来,妹子被追的当儿献宝般地向泪花说着对不起。
那画面,我又狂笑了,这怪不得我这。

就这样互砸的情况下,大战开始了。
在里边,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敌人。
大家杀红了眼像打了鸡血般兴奋不已死磕地发泄。
那头发,衣服上的雪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模样,就好象食物被放进冰格拿出来后一样。
我们,就像那食物。
尤其是大奶,他可怜了,大家的目标都是他。
可我不是,我多好我,我只锁定那些往死里砸我的人。
追砸的当儿,白痴泪花跑跑跑跑到跌到。她跌到了不打紧,打紧的是她还拐到了站在她前面的我一块儿跌到。
在这时,有个活脱脱的欠打佬往我脚上死里摸上雪。那个冻呀,真不是人受的。
大家嘻嘻哈哈玩了各种砸人的游戏,彼此的关系在这短短的一小时不到又被拉近了一大截。
20令吉买这欢乐,实在太值得了。
这钱,花得不冤。

无数次的喀嚓喀嚓后,我们回到了各自房间梳洗。
我俩摸到来时针指向十二了。
泪花的睡意来了。
感觉上在怕的她让他们要玩就过来玩。不过她要睡觉。
这段我严重记忆错乱严重,我不记得是哪里了我。

正当她要进入睡乡时,门外一声懒洋洋的门铃声阻止了她。
不懂谁跑了进来,过后很多人都跑了进来。某些人就这样无视在睡觉的泪花,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上聊天。
百般无奈,泪花坐了起来。
聊到了两点多,被泪花扎死的人不少。
大伙儿各自回房去了。
这算个很愉悦的夜晚,很棒。喜欢朋友间这样地聊天。
就这样,打呼的我和磨牙的泪花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30.3.2011

弃恋

我暗恋你 从小到大
成长 却让我放弃你

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后来的一蹶不振
是我太懦弱抑是现实本是如此

种种的理由在我看来都是懦弱的表现
我可以坚持的 其实
可是 我却退缩了

鄙视自己 是时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