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11, 2011

完美不完美?

一直以来 我很不喜欢用最简单的字眼记录我想记录的事情
可是这次 我为你破例了
我只想把我记得的一点一点完完全全记录下来 我好怕自己以后忘记了
它是那么地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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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象征着我们雀跃心情的晴朗早晨。
懵懵懂懂中,我翻开了猫大的起床信息。看着电话上显示的时间,我按下挂机键,闭上眼睛继续睡,等到梳洗好了的老豆把我叫起。
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的我依然精神奕奕,只是觉得云顶之旅对我而言有那么些许的不真实。我竟然真的要去玩了。

到达聚集地,竟然没人出现?恍惚间,我以为自己被抛下了,还小小着急了一下。
看到泪花,被她的话扎得死去活来后,去玩的心终于苏醒了。

坐上我很期待的巴士,很开心地和泪花凑成对并肩坐着。
幼稚了一会儿,泪花开始听歌,我开始无聊到处跑。
其实这段我不是很清楚了,我只知道,在车上时,我很开心。因为,大家在笑,正如我想的那样。

可是上云顶时我有点小怕,其实是很怕。我很怕那些弯道不行的弯。
难得泪花会想要梅西分散我的注意力,虽然这招效果不是很显著,可我其实还是很感谢她的用心。哦耶~梅西~~~

就这样,梅西陪伴着我上了云顶。
我们既浪漫又梦幻地进入云顶活动范围。阵阵层层雾气弥漫在空中,夹带着丝丝寒气,将我的兴致推向最高点。
我穿着不怎么能御寒的薄毛衣,踏着较快的步伐,与泪花和傅提着沉沉的行李一马当先冲到酒店。
缓缓前来的大家豪迈地把行李放在大厅的柱子旁。那行李们,井底之蛙的我且用壮观形容之。

等着好心的伟云,慧玉和舒亭帮我们办登记的当儿,大伙儿不安分了,揪着旁人乱逛。
我和泪花也不例外,来过无数次的泪花带着许久没来过云顶的我到处乱走。
每到一处,泪花就向我介绍这好玩么这好吃么,最后到了外面,看着泪花兴奋地买着烤地瓜。
看着泪花兴奋的样子,平凡的地瓜变得美味极了。我出声,让泪花准我做股东。

因为天气的衬托,咬着烧烧甜甜的地瓜,似乎变成了件很幸福的事。很开心。
吃着地瓜,我们踏上回大厅的归途。
走着笑着,我一个挥手——把泪花手中的地瓜打下。
看着地上滚动到一旁的地瓜,看着一脸惊讶望着我的泪花,我在凌乱的风中狂笑着,有着小小歉意。
捡起地瓜丢进垃圾桶的泪花又斜视我一眼,见状,我又狂笑不已。好吧,我承认,我笑点真的很低。

我俩啃着地瓜回到大厅。
快到大厅时,被舒亭,阿猫和波钢金刚拦截了下来,催命似地要着我俩的身份证。
掏出身份证的途中,又鄙视人了。严重无敌铁金刚鄙视说我是地瓜的人!!!无敌鄙视 怒视 仇视
不久后,麻烦的手续终于完成了。
我和泪花被安排到了4758这间房间。
哦耶~~~我们同居了我们~~
小兴奋。可我还是装作很冷静。
泪花一进去脱了鞋就直接在床上翻滚,翻完起来后呈出神状态。
我跟随在后,脱下鞋子放下行李。
听着门外的猪娜拿热水去,我拿着水壶跟着乘水去了。
姐不敢一人自己乘水去 姐怕>_<

回到来后,拎开窗帘,一幅完整的户外美景净收眼底。
打开窗户,些些冷风吹来,提醒着现实的存在。

一番发呆的等待后,我们下楼吃晚餐。嗯对,是吧,应该是晚餐。
大伙儿到小贩中心进食。
我、傅、波、师太和键祥在泪花的带领下来到传说中很便宜的地方共进晚餐。
我吃了辣到不行的宫保鸡丁饭。
九令吉的宫保鸡丁饭。
明明贵个半死还得捂着大出血的身子直呼好便宜。
这什么世道这?!

被宰了后,我们一行人拖着血流泊泊的身子往户外前去。
推开分割室内和室外的板门,外头阵阵冷风逼得我们不得不朝户外走去。
这感觉着实太爽了!
这不是人造的凉爽,我乐得尽情感受。
我们一行人像白痴一样嚷嚷着“冷啊!冷啊!”。尤其是怕冷的波钢。怕得都抖起来了我看。真是。
傅翻出相机,对着我们死命地“喀嚓!喀嚓!”。
我们一行白痴在外面自得其乐了起来。

跳过我不怎记得的过程,镜头直接来到雪屋前。
穿着大大的红黑色夹克的泪花特搞笑,活像没穿裤的小屁孩。她怕别人认为她没穿裤还打算把夹克弄高一点。
从头到尾嚷嚷着冷的体弱波钢这会儿又吵着自个穿的是短裤。活像我那及膝的裤是假的,泪花的短裤是长裤似的。那不是消遣咱们这。
吵吵闹闹中,我们进入了即将被玩转的世界。

不知怎地开始,某些白痴就锁定我死命地往活里砸。
幸好咱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啥,好吧,其实是我先把雪块不要命似地往人脸按去。
我不记得我对谁先开炮了我。那啥,节哀啊。
我一开始先是把雪块往人脸按去就撒手跑人,到后来越战越勇把雪块往人脸按去后死命不放手,活脱脱那人是我敌人似地按。
我常常看着一张张被捂着的人脸在我面前无力地扭来扭去。那模样,娱乐了我。过后都这么个玩法。
受害者怒了,往我脸上也是这么个砸法。这还让我活吗这。
我鼻子到今天碰下那还是疼的;脚上至今至少还有着两块瘀青。
可想而知,那力度,是来报仇的。

让我看得最得意的就属泪花了。
她在里面就是座怕冷的雕像。
时不时跑出去一会儿又跑进来,且,不知是形象问题还是怎。竟让没人敢像我砸人那般砸泪花?
这时候通常会有名不怕死的壮士前来牺牲。
这位天真的勇士就是妹子先生。
他揪着雪块往泪花脸上砸去。
泪花惊讶了—愤怒了—行动了—
我看着一脸口水似的泪花双手捧着大团到不行的雪块追火车似的追着妹子杀去。
那画面,我笑了,狂笑了。
不懂从谁那听来,妹子被追的当儿献宝般地向泪花说着对不起。
那画面,我又狂笑了,这怪不得我这。

就这样互砸的情况下,大战开始了。
在里边,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敌人。
大家杀红了眼像打了鸡血般兴奋不已死磕地发泄。
那头发,衣服上的雪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模样,就好象食物被放进冰格拿出来后一样。
我们,就像那食物。
尤其是大奶,他可怜了,大家的目标都是他。
可我不是,我多好我,我只锁定那些往死里砸我的人。
追砸的当儿,白痴泪花跑跑跑跑到跌到。她跌到了不打紧,打紧的是她还拐到了站在她前面的我一块儿跌到。
在这时,有个活脱脱的欠打佬往我脚上死里摸上雪。那个冻呀,真不是人受的。
大家嘻嘻哈哈玩了各种砸人的游戏,彼此的关系在这短短的一小时不到又被拉近了一大截。
20令吉买这欢乐,实在太值得了。
这钱,花得不冤。

无数次的喀嚓喀嚓后,我们回到了各自房间梳洗。
我俩摸到来时针指向十二了。
泪花的睡意来了。
感觉上在怕的她让他们要玩就过来玩。不过她要睡觉。
这段我严重记忆错乱严重,我不记得是哪里了我。

正当她要进入睡乡时,门外一声懒洋洋的门铃声阻止了她。
不懂谁跑了进来,过后很多人都跑了进来。某些人就这样无视在睡觉的泪花,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上聊天。
百般无奈,泪花坐了起来。
聊到了两点多,被泪花扎死的人不少。
大伙儿各自回房去了。
这算个很愉悦的夜晚,很棒。喜欢朋友间这样地聊天。
就这样,打呼的我和磨牙的泪花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30.3.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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