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11, 2011

完美不?完美。

一大早被夺命连环门铃声吵醒。
我率先从床上跳起,冲到门前看来者何人。
隐世睡神泪花翻了个身,无视门铃声继续睡。

透过猫眼看着空荡荡的门前,我无奈,半关着可怜的眼睛爬回床上继续睡。
睡着不到十分钟,可恶的门铃声再度响起。
且不至一声,是连续狂按的那种,活似门铃不用钱似地按。

我怒了我,跳下床,大力地抓着门把打开门。
用着平淡的语气问着正常的问题。
“刚那按门铃的是谁?”
我悄悄磨着牙,准备对那人大肆喊骂。
“哦?刚刚啊?是舒亭啦。”
我僵着脸,和煦的笑容持续。
一肚子的坏水胎死腹中。

料理完毕,我们一行人来到麦大叔的店蛮横地吃着霸王餐。
谢谢妹子的处女座精神。
拜他所赐,麦叔叔的那早餐套餐最后被一抢而空了。
人类就是这样。轻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珍惜了。我和泪花吃不完那多到不行的蛋。
妹子帮我吃一点那蛋。他说他吃到要吐了。说是要吐,却还是吃完了。

带上傅等人帮大伙儿买的入门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赴行。
大伙儿一行人在傅的带领下往海盗船前去。
想着海盗船,我脚快软了我。脸上的笑容绝对是僵硬的。
因为之前不好的回忆,我特畏惧海盗船。
等待的当儿,恐惧感濒临前所未有的极点。
我和泪花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上,两人一排。
坐上海盗船,我抱着必惨的害怕心情视死如归。
一上船,我抓着扶手死命往里边卧去。
泪花看着我,眼底尽是无奈。
( 我这容易么我 我怕啊>  < )

一阵笛鸣后,海盗船缓缓移动。
随着越跑越快越飞越高的船身,我尖叫呐喊,夹带着哭腔。我快吓惨了我。
我看着泪花很欠打地在不恐怖的时候白痴似地尖叫,还一直叫我不要搞自闭。
可怕的海盗船在我的尖叫声和泪花无奈的眼神下终于结束。
我如获大赦般下了船。

众人玩过他们认为不怎么刺激的海盗船后,无视我要玩咖啡杯的建议,往冲天炮前去。
看着眼前高耸的冲天炮,我闷,有自知之明地坐到一旁的长凳上去。
猪娜大奶呈做英雄打头阵。
近距离看着高高升起再狠狠往下坠的他们,我惊悚,还是接受不了。
众人看着高高升起的两人,纷纷跑去排队。
脱队的阿猫、波钢、静文和老肥肥等人终于归队。
在我晃神的当儿他们已经跑到排队处催着尚坐着的我前去。
我皱眉,摇头。

转过头,看着频无聊双手插在口袋耍帅的泪花。
不知是我自己乱想还是怎,总觉得泪花在等我适应。
觉得小对不住她,我和泪花前去排队了。
泪花还是那不引以为意的欠打语调“要玩啊?随便咯。走咯。”
好吧,其实爱玩的因子也有在作祟。我说我。
且,浪费啊来了不玩。

坐上座位。
升空时胆怯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怒。
之前不懂啥人跟我说“不恐怖的,大会,一点都不恐怖的。”
我尖叫“谁跟我说不恐怖的!你们骗我!”
隐隐约约,我听到下方传来的嬉笑声。
再升上去点,风景真的很漂亮,可是我的心情很不漂亮。
最高点,我睁了下眼睛,瞄了一圈,就飞快地闭上眼,等待着下坠。
来不及惊讶,来不及害怕,来不及呐喊,屁股离开了座垫。
我大幅度揪紧着扶手,往死里憋着忘了喊。害怕得不会开眼睛了我。

停在半空中,我回忆刚刚那瞬。
哇,竟然没有海盗船恐怖。
看着在排队的兄弟,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又赶紧缩回。
这次,我睁着眼眸让屁股又离开了座垫。
因为觉得不恐怖,我又拉泪花玩了多一次。
可是上去又后悔了,我在上边一直是后悔的。
又是一次次的尖叫,这次,我把眼睛打开了。

大家来到云霄飞车这边。大伙儿一股脑儿前去排队了。
我需要冷静。
看着他们搭上的云霄飞车在轨道上冲刺,我兴奋了。想玩。
又有人跑来说啥不恐怖之类的屁话了。我忘记是谁了。
泪花又是那调调“你要玩啊?哦。玩咯。”
好。那我们就玩咯。
坐上云霄飞车,我再度大幅度抓着扶手增加安全感。
这次,我争气了,除了旋转式360度那边,我都睁着眼睛。
为自己鼓掌。我大胆了我。

大伙儿继续前进。来到恐龙国度。他们打算坐船被恐龙围观。
泪花,我,波钢和傅就此脱队。
我们四人跑去玩小型的云霄飞车。
泪花发现异族帅哥,特兴奋。
后来惊觉他可能是印度人,特难过。
坐上座位,我们喉咙开始发达。
第一个往下冲的瞬间,尖叫声冲刺我的耳膜。
我还是睁着眼睛的。
大家喊开了,从头喊到尾。
最喜欢泪花的尖叫声,特搞笑。

紧接着,我们爬上了高高的秋千。
很庆幸,我选了最外面的位置。
我依然坚持大幅度地握着扶手。安全感啊安全感。
未开始之前,我们四人像白痴一样踢着彼此的座椅。
一阵响鸣,秋千开始升空。缓缓至快速旋转起来。
我觉得旋转时很凉,可泪花用冷形容。
又是阵阵尖叫声。
我看着泪花双手抱胸奋力地在秋千转慢时放声尖叫。
看着她白痴的举动,我很辛苦地又笑又尖叫。

一下秋千,傅的脸色不对。
“我晕哦,给我水。”
看着坐到同样不舒服的猫身旁的傅,我无奈。
看着咖啡杯,我雀跃。
我揪着身旁的波钢“诶我们去玩咖啡杯咯?”
“好咯。”他不怕晕地奉陪。

我兴奋地走上前排队,看不见在前的危机的妹子傻傻地跟着来。
坐上小到不行的咖啡杯,我们三人的脚卡来卡去一直找不到最适合的位置。
调试好了后,工作人员还是不舍得鸣笛。
我自顾自玩转了起来。
妹子和波钢加入,但死死望着轴心,深怕自己一个不当心就晕了。
借助他们的力道,杯子转的很快。
我特兴奋,拍开后来越转越慢的手自己转了起来。
体力问题,我转得正顺时被波钢拦截了下来。
不打紧。我看风景。
不看还好,一看我笑抽了我。
妹子瞪大眼睛死死望着轴心,不敢乱瞄。
我笑,唤他看下四周,看四周才好玩。
他望一圈。“不可以啊,晕啊,我要看这个才不会晕。”
我笑。特开心。
我看向同样晕得不行的波钢。
他紧紧抓着轴不让它转动,活剥我的乐趣。
眼神望外一飘,寻找熟悉的身影。
这才发现,大奶,菜市美和静文正坐在旁边的杯子里。
看大奶我就笑喷了。
大奶低着头,手按额头死死盯着轴心坐在旋转得特慢的杯子里。

有玩咖啡杯的都坐在旁边摊子准备揽客的椅子上。
大奶和健祥直接趴在桌子上。
我恶质,憋笑得辛苦。
我兴奋,找着不会晕的人陪我玩多一次咖啡杯。
我觅着静文,他说因为刚大奶和菜市美晕了所以他才没有转。
老肥肥跟着加入。

又是一阵卡脚。工作人员还跑来问我们够位坐么。
我们大笑。
同样,还未开始,有我在的杯子又开始转了起来。
由于静文和老肥把杯子转得特快,我玩得很开心。
杯子转得超快,我很兴奋。
他们在杯子上一面说笑话一面大力地转着轴。
我难受,太搞笑了。
坐在旋转得超快的咖啡杯上,笑时往后仰,头总是不住甩出去回不来。
转了一会儿,头也总是甩出去的静文扭到脖子了。
大家把速度放慢,静文适应了一点。
我们再度加快速度。
玩疯了我玩咖啡杯。

我和泪花舍命陪要死不死的傅和波钢回酒店休息。
傅和波钢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我和泪花闷,聊天。
哦耶~我俩竟然会聊天了~~真开心。
聊到托雷斯,泪花疯狂地捶打我;聊到梅西,泪花无奈地看着我。
波钢很麻烦,一直睡不着,还说我们太吵。
终于睡着的两人睡姿呈虾米状。
我奸笑,喀嚓独家的虾米照。

三点多,说只睡十分钟的两人睡了三十分钟后终于舍得醒了。
照样我们四人,跑去玩碰碰车。
车场有几个职业变态,活似跟每个人有血海深仇似地乱撞。
下了车,四人短暂愤怒辱骂职业变态。

我和泪花不知怎地脱了队,跑去玩跷跷板。
那不是人的跷跷板,把我背后磕疼了。
泪花看着我笑得很开心。
玩着不是电动的秋千,荡得高高的泪花一直在笑,因为我荡很低。
过后我们一起去玩大象。
全部大象里竟然只有我乘坐的大象不会飞。
无奈,我淡定地吹着风。

波钢从古来来接我们归队。
前往玩独木舟排队的地方。
很不好意思地,菜市美这娘儿们不改三八本色带着我们三人插队。
把外套收起,我们放手一搏。
泪花,我和波钢乘坐同一艘独木舟。
泪花前锋,我中锋,波钢后卫。
泪花一坐进独木舟就鬼叫个不停,因为她坐到沾着水的座位了。
见了天日,她又尖叫。她的衣服过长,坐在裤子下了,发现时已经回天乏术了。
我一会儿盘坐一会儿伸长脚,鞋子早在一坐下时就湿了。
泪花的脚从头到尾不受控制不住颤抖。
我和波钢看着泪花的脚笑个不停。
独木舟来到最高点,我缩着身子耸着肩膀把头点在泪花的背上。
又是来不及呐喊的一次,水花在那瞬间将我们隐去。
我们在泪花极度疯狂的尖叫声中重见天日。
泪花仰天怒喊“我的衣服湿完了啊!啊!”再追加一声低沉的怒吼。
我们在背后笑得死去活来。
“看这里!”不懂哪位对着尚未准备好的我们又是一次喀嚓。
我们在波钢的努力和我与泪花偶尔的帮忙下追上前方的独木舟。
由于前方的独木舟也在努力往前游,造成三艘独木舟并肩地在横在不长的轨道上的搞笑局面。
我们三人手忙脚乱阻止独木舟往前游以防不测。
再一次的冲刺,泪花彻底无言。
看着她,我笑惨了。

我们一行人为了省时,很帅地跨过围栏往矿场车跑去。
这次,我们一行19人一起玩着同样的游戏。
开着摄影人的玩笑,矿车一个急速前进。
我们尖叫得歇斯底里,疯狂都不足了形容了。
那是高调地耀武扬威我们的青春和友谊。
我们这样彻底疯狂地玩转了矿车两次。
泪花说等下玩矿车的人吓到做么玩矿车身体会湿湿的。
我笑。连带阿猫。

在泪花的带领下,我们乘坐飞龙风干去了。
超级无敌鄙视那个死麻烦的工作人员。
又是疯狂的呐喊尖叫时刻,大家都喊疯了。
尖叫声贯穿室内室外,吃着快餐的谁谁谁都抬起头看着上方极度疯狂嘶吼的我们。

众人玩累了,忙着找厕所料理下自己或行个方便。
有人提议来个疯狂的—在走得超慢的毛毛虫上持续尖叫。
最后我们还是没坐成。
不过傅,健祥,师太等人有去坐毛毛虫。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他们就这么不见了。

我们又跑到秋千那里去。
我要玩啊,旋转时凉啊在上面。
泪花在途中一直鄙视我们叫秋千作秋千。
“它叫飞椅咯,什么秋千将难听。”外加一个斜视的眼神。
我闷,秋千也很好听啊我觉得。
我依然坐在最外面的位置。
又是一首幼稚的踢踏进行曲。
秋千升空。
全部人再度卯足全力尖叫呐喊。
“huat ki啦!” “huat啊!”
种种白痴的宣泄方式逗得我又喊又笑。
由于坐在外面,身子总是不住往外向去。
后来静文告诉我说坐在外面时身子向外面从下面看很丑。

我们越挫越勇,匆匆从秋千上下来跑去排队区。
这次静文也一起玩了。
又是一轮疯狂的尖叫。
我努力把位置调整回来,可是不怎么成功。
泪花依然不紧张地抱胸乱乱尖叫。
我笑,玩秋千特开心。

大家集合,想去玩小型云霄飞车。
可是它在休息,得等个十五分钟。
我们分秒必争,冲向海盗船。
坐上海盗船等待笛鸣的当儿,一列毛毛虫在我们前上方的轨道上缓缓往前挪。
泪花说“说不定傅他们在上面。”
我笑。笑得正欢,一节毛毛虫的肚里伸出几只白花花的手奋力地招着。
“真的是他们!”下方的我们同样用力挥着手。
笛鸣响起。海盗船轻轻摇起。
我们还来不及尖叫呐喊,前上方就传来一阵尖叫声。
我和泪花大笑。
这是在帮我们助阵么这。
我们一班人再次极力尖叫。
我们极有规律地在船身往后飞时发出低沉的“无”声;在船身往前冲时极度恐怖的尖叫。
对面貌似情侣之类的人类好像被我们恐怖的尖叫激到而加入我们。
造就我们在发出“无”的声音时对面传来“啊”的尖叫声。
两种声音参杂在一起,的确吵闹不堪。
不过因为我们是制造者,所以我们得乐其中。
但是对面第三排的一对不懂啥种族的情侣却非常无奈我们两帮人呐喊的对决。
泪花说男的那位还一脸无奈嫌恶地抠着耳朵,明示我们的不良行为正荼毒他的耳朵。
我们听后再度大笑,但仍置之不理,继续放声尖叫。

玩了一趟,回到小型云霄飞车那边。
竟然还在休息。
泪花在旁说“他们不会将快的啦,你以为他们将准时的咩,是我一定更久回来。”
我白她一眼,屁颠屁颠跑向一旁的咖啡杯。
本来是静文和我要再挑战的,可后来静文怕自己会晕就不要玩了。
到最后逼于无奈,我自己坐着一个咖啡杯转了起来。
体力问题,我的杯子一点都不快。
不知是怎,没有你们,杯子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匆匆下了杯,等着泪花等人玩完一轮的小型云霄飞车。
看着玩好了的泪花冲着下车,又是跑又是翻围栏。
我笑,很乐。
过后波钢和静文也上来了。
静文也是翻围栏,不过他比泪花淡定很多,比较从容不迫。
这次我和泪花勇坐前面。波钢和静文坐后面。
又是阵阵尖叫。
我特勇敢,开着眼睛。

猪娜和波钢两个花了很多钱玩骗人钱的游戏。大家陪跑。
猪娜可怜,什么都没赢到。
波钢比他好点,赢到一个小的粉红海马玩偶。
阿猫小不舒服了,就坐在长凳上。
后来静文妹子他们跑去鬼屋玩。
泪花跟着去,因为她觉得很无聊。
我小怕,不敢进去,所以很好心地陪阿猫坐着。
等着他们出来,我们又跑去玩多一次海盗船。
我们又干了同样的事情。
“啊”“无”声不绝于耳。
坐着倒数第二排的两个男生也被我们带动喊着。
对面最后一排又是一群故意和我们唱反调的娃儿们。
又是玩得尽兴的一次。

傅等人回来了。
我们19人在人造瀑布前被喀嚓咔嚓了几次。
工程之浩大非你所能想象,每次摆个位置都花了不少时间。

我们来到不懂叫啥的熟食中心又狠狠被宰了一刀。
泪花吃得特慢。
我,波钢和傅留下来等泪花。
终于等到泪花吃完,我们出到外面来。

傅不知怎地脱队了。
泪花,我和波钢去看传说中的4D影片。
我们等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等待的当儿我们三人不改废团本色死命互扎。
其中就属泪花扎人扎到最爽。
我和波钢很是无奈。
体弱多病的波钢开始发颠不舒服。
泪花选座位时差点选到有呕吐物的座位。
我也是。同庆幸。
傅跑来了,坐在波钢旁边,对着我们又是一阵喀嚓。

我们陪着快不行了的波钢回酒店休息。
波钢在阿猫的房间睡觉。两个人独处。
泪花开始搞怪,说等下我们梳洗完后去找他们时会看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睡。
我笑,那画面娱乐了我。

梳洗好后,我们便过去4759串门子。
他们避嫌似地选了两旁边睡觉。
我们进去时波钢已经进入昏睡状态。
也是要睡觉了的阿猫不懂做么突然要吃薯片。
我接个电话,讲完了电话后发现阿猫已经彻底昏睡过去。
泪花趴着听歌,听着我讲电话还时不时笑一下。
泪花爬了起来,我们开始乱乱聊天。
哦耶~聊天~~~
真是聊天,就比较正常的聊天。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打算以声量弄醒他们,泪花说等到12点再不醒我们就回房间。
我们发现波钢睡觉时会不自觉嘴角微起,很像在微笑。
泪花恶质,说波钢其实醒了的,听到我们讲话所以暗笑。
泪花跑去叫波钢不要假假了,波钢没有理她,显然尚在熟睡。
阿猫睡觉会打呼,还会摆造型。
我惊奇阿猫睡觉竟然还摆造型,泪花却说很正常。
我俩分别坐在他们身边以正常的音量吵他们起身。
波钢不理会泪花还把外套罩在脸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和泪花后来合力叫猫起身。
我们声量微微大了点。
阿猫睁眼,目测何人,接着转过头继续睡,留下我和泪花在风扇底下凌乱地笑着。
泪花一直纳闷我们很像换个地方聊天罢了。

后来静文和妹子跑进来,我和泪花就回房了。
泪花突发奇想,把湿湿的鞋子放在灯上面弄干。
我看着她在灯上的鞋子彻底无言佩服。
这不愧是泪花啊这。
我跟着把来了云顶后就破到不行的包鞋往灯上放去。

那时大概是十二点多,泪花奇怪的睡意又来了。
我等了一会儿睡意也来了,躺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找泪花讲话。
泪花聊了会儿把宝贝捂住脸让我别吵她。
我自个闭着眼睛回忆下午玩过的刺激游戏,虚拟出坐云霄飞车和秋千时的倾斜感。
玩得正开心时,又是可恶的门铃声。
我说了不要按门铃永远没人听得进去。
傅等人过来聊天,发现猫和波钢还是吃药比较好。
我找细心的伟云等人拿药去。我们怎就没想到要带药呢。糊涂。
揪着两颗药丸,我往猫房间走去。

拍醒波钢,让他吃药。
他竟然还我一句“我不乱乱吃药的。”
我在空气中僵硬石化。
摇醒阿猫,他像读复机一样重复问着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无奈,我重复再重复。
幸好最后终于舍得吃下去了。

我挤到泪花床上并肩坐着。
大伙儿持续聊天。
不久后,伟云等人带着许多零食来到我们房间开着斯文的轟趴。
敏嘉把头趴在泪花的脚边仅有的床位。
不知怎地,她揪着泪花伸长了的脚问这是什么。
发现后我和泪花已经笑惨了。
众人玩着游戏,我和泪花跳过一个个陷进。
睡意越来越浓,我俩从坐着到剩一颗头撑在背后的墙上闭着眼睛微笑。

伟云发现我们不顶,我尴尬了起来,连忙坐直。
但不久后又滑了下去。
后来大伙儿还是离开了,他们到外边逍遥快活去吹晨风。
没记错的话当时四点有多了。
我爬回自个儿的床一路睡到天亮。


31.3.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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